老伯连忙点头道:“我们听闻刘虞,刘大人爱民如子,说是来幽州能有田种有地耕。我们都是农民所以想来此处寻一出路。” 魏武听闻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们为什么堵在这里?不往前走?”
老伯也是诧异地看向前方答道:“我也不知道啊,这已经停了一个多时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骚乱,魏武见状连忙向前跑去。
等来到了队伍前面,竟然看到数名军士拦在桥前不让众人过去。只见流民之中一名男子大声质问那些军士:“为什么不让我们过桥?”魏武定睛看去,见这人二十不到,看起来文字彬彬,气度不凡,衣着破旧却很干净,腰间别着一把宝剑。
这让魏武不由疑惑不已,这人衣着打扮不像流民,那么他是谁?
这时一名为首的军士举起马鞭大声骂道:“你个家伙这么大声,凶什么凶!让你交税就交税!” 男子气愤异常一挥长袖质问道:“荒诞!这过桥哪里需要费用!真的是古今奇谭!闻所未闻!”
那军士满脸不屑地用马鞭怼了怼他肩膀道:“小子!你们这么多人,过去这桥就坏了,你说该不该收费?”
那男子一把将他手推开大声质问道:“荒唐!你是哪里的军士!谁的部下!”那军士大骂道:“嘿!你想干嘛!告诉你我主公可是刘州牧,我是魏武、魏将军的麾下!你敢把我怎么样?来人!绑上!”
魏武听闻眉头一皱:啊?我的麾下?这两人……不应该啊?我军规中有不得打家劫舍,抢夺钱财的规矩啊。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
此时三名军士手握长枪将那男子团团围住,周围流民见状纷纷退后。魏武看眼前这男子毫不惊慌,镇静自若。
只见男子毫不犹豫地将宝剑拔出,摆出架势。那军士见状不由一愣:“娘的,还是个练家伙。兄弟们此人定是反贼!拿下!”话音刚落一名军士随即一枪刺出!那男子双手握剑来回格挡,时而挥剑反击。
另一名军士见状也加入战斗,男子以一敌二,连连后退逐渐落入下风。还有一人见此情形也持枪杀来!
就在这时那男子双手竟然被长枪卡住,一名军士见状一枪直奔他胸膛而来。就在此时,魏武一个箭步冲出人群,拔出宝剑猛然一挥,咔嚓一声便将枪头砍下,那军士见状震惊不已,就在他愣神之时,魏武上前一个嘴巴子,直接将他打翻在地。
为首的军士见状大声骂道:“你个混账!胆敢袭击官兵!是不是想谋反?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惹我们!我们将军知道了定饶不了你!我们将军可是武督尉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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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听闻大怒,眼神满是杀气,直接向着他走去。为首军士见状大惊失色,连连后退指着旁边两个人命令道:“你们两个看什么呢?上啊!”那两名军士浑身颤抖不知所措,竟然闭着眼冲向魏武。
“啪啪”两个嘴巴子,两名军士直接趴在了地上。为首军士见状不妙举起马鞭就要打,却被魏武一把抢过。
魏武抡起鞭子狠狠打在那军士身上大声骂道:“说!你是谁的军士!说!”几鞭下去,那军士被打的连连哀嚎。周围百姓见状纷纷拍手叫好。
那军士吃痛不已,大声喊道:“我是魏武的军士啊!真的是魏武的军士啊!好汉饶命!我把钱都给你!别打了!求求好汉了!”
魏武停下手中鞭子将他拎了起来,大声质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那军士声音颤抖连忙答道:“在下不知您是哪里的好汉!您想是谁就是谁!是我爹都行!”魏武一把将他狠狠扔在地上大骂道:“你还不配!你睁开狗眼看清楚!我乃是刘州牧麾下武督尉魏武!”
周围百姓一听大惊不已,连连后退。那为首军士更是难以置信,眼睛瞪得像是牛铃!魏武指着这几个军士大声说道:“来人!将他们捆上!”但周围流民面面相觑根本没人敢上前。
这时那男子拿着绳子走了过将这些军士统统绑上,魏武对着那男子行礼道:“阁下,剑法不错!敢问尊姓大名!哪里人士?”那男子行礼道:“在下田畴,字子泰,右北平郡无终人。”魏武行礼笑道:“在下铭记,如遇困难可来我府上。”
那男子行礼道:“多谢,那也不必,在下闲云野鹤之人。只是为族人寻一安生之地而已。”魏武点头笑道:“也罢,那么以后再会。” 田畴行礼道:“再会。”说着田畴便带领流民过桥。
而魏武便拉着那几名军士回到马车那里,交给李管家道:“你让几个人,把他们看住了,不准让他们跑了!敢跑就乱棍打死!”
李管家行礼道:“诺。”随即让家丁给这几人又绑了几圈。
魏武返回车上,刘文君神情担忧地问道:“夫君,你绑的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 魏武表情严肃地答道:“几个乱兵而已,真的坏我好心情。” 刘文君满面柔情道:“夫君切勿动怒,晚上我给你唱几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