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豹还挺有服务意识,把外面泥巴都敲掉了,还问傻柱:“用不用我帮你切开?”

“不用,吃叫花鸡就得整只鸡这么吃,这才香!”

覃豹竖起个大拇哥:“你是会吃的。”

晚上,覃豹刚把帽子跟头戴摘了,就听刘玉华问他:“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覃豹一边倒凉水洗脸,一边回答说:“开张了。”

刘玉华还挺惊讶:“不是吧,你那叫花鸡卖那么贵,还真有人买啊?”

覃豹擦干净手,一脸得意从兜里掏出2块钱来递给她:“怎么没有,而且这人你还认识。”

刘玉华接过钱,喜滋滋地问:“谁呀?”

"傻柱!"覃豹语出惊人。

刘玉华气的把钱塞到他的怀里:“这钱不要,明儿你把钱退给他!”

“你傻啊,鸡他都吃了,再说了卖谁不是卖啊?大哥那话怎么说来着,要有服务意识!”

刘玉华也犯了倔脾气:“服务那也要看人的!傻柱就是不行!”

覃豹也不和她顶嘴,只是往桌子边上一坐,敦敦敦灌了一气水,说:“媳妇俺饿了,有吃的么?”

刘玉华气的攥紧了拳头,抗议地跺了跺脚,才从碗架里端出来馒头、泡菜、疙瘩汤。

又拿出大半瓶酒来,给他倒了一杯,然后气呼呼地出屋了。

覃豹摇头晃脑美滋滋喝着小酒,这招也是许大灿教他的。

娶个东北娘们,一回家只要把嘴闭上,别还嘴,然后享受就完了!

覃豹刚咬了口馒头,刘玉华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抱着半拉西瓜,重重往覃豹面前一放:“给狗吃!”

覃豹一个劲的笑,也不说话,刘玉华那张小嘴反而没完没了:“你说说你,干啥呀,咱家也不缺钱。咱爸咱妈还有我都有工资,牛牛吃的穿的比哪个孩子差了?你为什么非要上街去受这份儿窝囊气呀!”

牛牛就是覃豹跟刘玉华的儿子,比许飞小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