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如气的狠狠拍了他两下:“我说的是你!”
许大灿知道她心里充满了对未知前途的恐惧,不由得宽她的心说道:“不用担心我,等明年我直接考大学去,我气死他们!”
“什么?!”刘月如惊的都坐了起来,毛巾被从她身上滑落,依旧和以前一样,薄薄的,鼓鼓的。
许大灿看的眼热,可这会儿刘月如根本没那个心思,拍开他的手质问他:“你怎么知道明年能恢复高考?”
高考已经中断了10年,别说许大灿和刘月如了,就连这院子里的小当还有槐花都放弃了。
这时候就只有工农兵大学,可这种学校说白了就是推荐制。
要有相当于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经当地革委会推荐,审查合格后方可成为工农兵大学生。
许窈在部队就是走的这个路子。
推荐制就别想了,可刘月如现在突然听见许大灿说他明年要去考大学,那岂不是说——他笃定明年要恢复高考?
许大灿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要不要打个赌?”
刘月如回忆起自打和他结婚以来,十赌十输,一次都没赢过,心里不由得开始打鼓。
不知不觉换上了甜腻的嗓音说:“大灿~说嘛说嘛!”
一天天的,就拿这个考验丈夫,哪个丈夫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许大灿咬着她的耳朵说:“我断定,明年一定会恢复高考,不仅我要考,你也要考,我们俩要一起去上大学,你愿意吗?”
“……”
那屋,许大茂又喝醉了。
于莉把他弄回来后就先扔在了沙发上。
这沙发是许大茂去年倒腾回来的,是这个院子里的头一份儿!
等许大茂哼哼唧唧,哼唧够了,忽然直挺挺地坐起来后,于莉熟练地拿来痰桶,把许大茂的脑袋往下一按……
等他不吐了,不挣扎了,才投了毛巾帮他擦干净脸。
又去倒了一杯温水,把许大茂抱在怀里,才小口小口地喂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