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当即麻爪:“干什么,不至于的,没什么大病!”
秦淮茹趁机就扑到了傻柱的怀里,吓的他高举双手以示清白:“别害怕,别害怕,没什么了不起的,真的!”
还是刘月如出言帮傻柱化解了危机:“何雨柱,单子开好了,你得快点了,再晚窗口那边儿该下班了。”
傻柱这才跟逃命一样跑了出去。
诊室里,刘月如和秦淮茹谁都不说话。根本就没话说。
再说傻柱刚从诊室里出来,走廊的长椅上就站起个小孩儿来,棒梗红着眼睛:“我妈怎么样了?”
傻柱拿着单子:“说高烧四十度,让住院检查。”
棒梗急了:“都住院了,该不是什么大病吧?”
傻柱摇了摇头:“这我上哪知道去,你呀赶紧回家通知你奶奶去,我先去帮忙把费交了,就这样吧。”
棒梗眼看傻柱下楼了,才吊着眼、咬着牙,一脸阴狠:“傻柱你别以为要和冉老师结婚就可以不管我家了,这回我妈住院肯定是大病,花钱海了去了,这笔钱都得你出!”
棒梗前脚说完这番话,后脚刘月如正好推门出来准备下班。一字不差全都听在了耳朵里。
不过棒梗小孩一个,警惕心也没那么强,还真没有发现她。
“……”
刘月如换了衣服,挎着包从医院大楼里出来,就看见许大灿已经推着自行车在那等着她了。
刘月如刚高兴地想要快走两步,许大灿就过来了,隔着老远就喊:“慢慢走,慢慢走,你千万可别激动!”
等许大灿如释重负般一把接住了她,刘月如才好笑地说:“现在都快4个月了,胎儿的主要器官都已经形成了,我的身体也相对处于一个较好的时候,哪用这么紧张?”
许大灿扶着她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大意不得。”
上了车,刘月如搂着许大灿的腰,把脑袋埋在他后背上,贪婪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把刚才的事儿当八卦说给许大灿听:“嗳,你知不知道刚才傻柱背秦淮茹上医院来了?还是我接的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