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二大爷这老东西和三大爷一块儿,今天就没打算给咱哥俩面子。既然是这样,咱们以后也用不着搭理他们了。”

这么一说,许大灿就明白了,这两个老东西也就芝麻绿豆大小的格局了。

他哥说的对呀,人敬我一尺,连结婚这样的大日子,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敢公然在底下搞小动作,那以后直接就不把他们当人!

东北话讲了,要是一个人连结婚都不叫你,那还跟他处什么处呀?

许大灿领着刘月如,跟在许航跟许富贵的后边挨桌敬酒。

有两个长辈在,简直不要太幸福了。

这些憋着坏,想灌新郎和新娘子酒的,都让他们两个给挡了。

在中院,易中海家里也是坐了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人。

大喜的日子,就连秦淮茹跟傻柱也暂时把恩怨给放下了。

许大灿他们进来敬酒的时候,还都客客气气的,尤其是傻柱,竟然给了许大灿一种“原来他会说人话”的既视感。

傻柱这家伙活跃气氛还真有两下子,几句场面话一说,就把众人给煽动起来了,非要新娘子敬大家一杯酒。

许富贵刚要说话,就见刘月如伸手端起来一杯酒,一仰脖,满满的一杯酒就跟一条银线般,准确无误的落进了她的喉咙里……

完了冲着众人一亮杯底,傻柱都看愣了,还是易中海率先叫好,其他人这才纷纷跟着鼓掌。

从易中海他们家出来的时候,许大灿忍不住担心地问:“你还好吧?从今儿早上就没吃东西,这又一杯二锅头下肚,撑不撑的住?”

许大灿刚才就发现了,刘月如的眼神忍不住地朝大肘子上瞟,她从早上到现在连杯水都没喝成,理由竟然是新娘子不能老去上厕所,好惨好惨的……

来到前院,许大灿瞅了一眼大门紧闭的阎埠贵家里。

不屑地扭头走进了阎解成他们屋里。

阎解成这屋子里可就忒挤了点儿。但说实在的阎埠贵他们那个屋也就比这强点。

许大灿他们刚一进来,于莉就站起来说:“新郎官还有新娘子来了,李贤英、李贤英,可把门给把住了,他们要是不敬咱们酒,可不能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