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知道这时候的姑娘保守,见状也不敢再刺激刘月如,等她平复下来两人赶紧一起去办正事要紧。

“……”

二十号下午,还不到4点,许大茂就来小车班找许大灿。

肇国庆一听是他徒弟父母来了,也不上班了,开着车拉着他俩就直奔火车站。

他们是正经师徒,可不是傻柱跟胖子那种关系。

许大灿每年过年的时候还要上他家里去拜年,完了中午再一块儿吃顿饭,这才能走呢。

许航他们乘坐的列车是晚上7点10分进站的,足足晚点了一个小时零4分钟。

他们下车以后也是苦不堪言,这年头出门实在是太遭罪了。

那句话听说过没有:“上车像打仗,下车像赛跑,回家像头驴”。

前面两个倒好理解,回家像头驴这说的是托他们给捎东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上京爷和海大富这样的大城市来出差,那得专门拿个笔记本记着。

赵家要买奶粉、钱家要买布拉吉、孙家要买被面、李家要买红皮鞋……

还全都是先给钱,完了带工业卷以及相应的票证,这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的信任,真的非后世可比。

东西买的多了,回去的时候可就遭老罪了。

光是包就得有七八个,上车得找人送,下车得等人接,否则你就真是头驴,一下子也驮不了这么多的东西。

许大灿他们也是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看见父母还有小妹的身影。

许大灿翻过护栏就冲了过去,列车员吼了他两声,也就不言语了。

许大灿冲到许航面前,咧着嘴极其自然地就叫了一声:“爸。”

那种血缘上的羁绊,还有内心最深处的记忆,都在促使他毫无保留的接受这一切。

许航也十分激动,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嘴唇哆嗦着:“好,好,长个了,也更结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