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有些人总是摆不正自己的位子。马强仅仅收敛了一天,就原形毕露。
头天晚上,许大灿在家蒸了一锅大头菜+肉梭子馅的包子。
大头菜这是东北那边的叫法。学名叫甘蓝,在川渝也叫莲花白,南方也有叫包菜的,反正知道是啥就成。
肉梭子,就是熬完猪油剩下的油渣。
这不那天正好家里的猪油吃光了,娄晓娥就回家去拿了一块板油回来。
别看这时候市场上不缺肉卖,可问题是油是油,肉是肉;猪板油不仅要1块零5分钱一斤,还得要票,而且想买的话更是头天晚上就得去排队……
就那么多,卖完即止,一点儿都不带夸张的!这下理解了娄晓娥为啥要回家去拿了吧?
“……”
熬猪油的时候,许大灿提议去买上两颗大头菜,然后把这两样东西给剁细了,和(huo)的时候再加点酱油,拿它做馅来蒸一屉包子,那叫一个又香又馋人!
油脂的香气彻底浸进了包子的每一个角落,一出锅,包子底下的颜色都和面上不一样。
许大茂就特别爱吃这个部位,总是把一个包子都给吃差不多了,最后才吃底下这一块。
许大灿包的这包子不比食堂卖的小,拳头一个大小的包子,他哥这个饭桶一个人就炫了7个!
就连娄晓娥都吃了3个。
许大灿也没少吃,稀里糊涂穿越过来之后,虽然在油水上倒也没亏欠了多少,可毕竟这个年代的主旋律就是会过日子。
他也只能入乡随俗,被迫和从前最爱的可乐、鸡架、小烧烤告别;跟奶茶、大鹅、烤冷面说拜拜……
过上了隔一天才能吃上一回肉的“苦”日子。
再加上受调味品所限,做出来的菜也都是少油无味的,搞的他都瘦了!
在这院里,秦淮茹家逢年过节才舍得吃一回肉。
至于说阎埠贵、阎老西家,那更是过节都舍不得吃一回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