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都懒得拿睁眼瞧着,端着锅就进了屋。
进来的时候,娄晓娥刚起,卧室门开着,整个屋子里都是香的。
娄晓娥正要去洗脸刷牙,见他端个锅进来,还诧异呢:“你干嘛去了?”
许大灿放下咸菜、烧饼:“早上起来我饿了,就上胡同口去买早点,正好看见这家卖粳米粥的,就买回来了和嫂子一块儿吃。”
娄晓娥笑眯眯的:“你有心了,这家的粳米粥炖的火候刚好,每一粒米都像开花了似的,可香甜了。还有他家的芝麻烧饼,酥的都掉渣……”
果然,娄晓娥是吃过的。
许大灿往厨房走:“嫂子你快去洗漱吧,我把粥给倒出来,等你回来咱们就开吃,还热乎呢!”
正说话呢,一个声音打门外边传来:“什么热乎着呢?”
门帘一掀,许大茂从外头钻了进来。
看见桌子上摆的烧饼,两撇小胡子都翘起来了:“哟,烧饼,正好我没吃饭呢!”
许大灿白眼差点翻到后脑勺去,真想给他一句“你热乎着呢!”
这家伙,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多了张嘴,娄晓娥只能把她的那份让给许大茂,自己上胡同口去买。
许大灿说他去,也让大茂给按住了。
他们哥俩吃着早点,许大茂随口一问:“我昨儿不在,没发生啥事儿吧?”
许大灿放下碗:“哥,还真发生了件事。”
许大茂也停下来了,芝麻粘在俩撇小胡子上都顾不得擦,忙问:“怎么了?”
“我嫂子让人给欺负了。”然后许大灿就把昨儿跟傻柱的冲动,添油加醋、一五一十地给说了一遍。
许大茂手里的烧饼都掉了,俩眼珠子瞪得老大:“等会儿,你让我捋捋……
你是说,你把傻柱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