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眼底闪过一丝茫然,目光扫过屋中几人。
什么玩意儿?
发生了什么就来收买他了?
是……
是唐木清言语骚扰小佣人试图做些什么最后无奈放弃的事情吗?
但是这点儿小事为什么需要这么大的阵仗来封口?
大家族都是这样注重名声的吗?
安室透眸光闪了闪,作出一副偷偷观察他人的神色,目光扫过了诸伏景光。
他的幼驯染在唐木清身边混的不错,那么……
景光一定知道原因!
听景光的!
诸伏景光:……
看他干什么?
干出那种事情的又不是他诸伏景光?!
哎……
诸伏景光心中轻叹一声,但还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就这样吧,毕竟是自己的幼驯染,虽然是被人占便宜但是好像也没有反抗的样子……
安室透心头微微松了口气,保持谦逊的笑容将信封接过,声音之中带着一点点的笑,“和成先生客气了,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唐木和成满意一笑,微微颔首后示意安室透可以离开了。
金发男人站起身来,捏着厚实的信封转身走出房间,关门时刚刚好对上诸伏景光复杂的眼神。
安室透微微一怔,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为什么今天景光总是用这种奇怪的目光看自己?
是因为接到了什么为难的组织任务吗?
那……
要不要找个机会和景光聊聊?
看着安室透离开,唐木和成微微叹了口气,转而看向唐木清,语气之中带着训诫的意味,“小清,我不限制你的自由,但是你也要注意一点分寸。”
年轻人生活放肆一点没什么的,但是好歹等宴会结束啊。
这种宴会进行一半脑子一热就乱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