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面,蓉姐儿却听许经年,突然道,“蓉姐儿,我的身体好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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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天还没亮。
反复劝解无效的许经年,已经拉着蓉姐儿早早的起床。
这不。
靠在墙角的简陋的厨房里,蓉姐儿一边做着早餐,一边时不时的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因为此时的小院里,想来病恹恹的许经年,正单手提着手推车。
换做以往,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蓉姐儿。”将手推车重新放好,许经年小跑到蓉姐儿身旁,温柔的喊了一声。
虽然直到现在他都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灵魂会在今天凌晨的时候突然离体。但一招病去,让他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恨不得仰天长啸一番。
“有事?”蓉姐儿连忙侧过脑袋,不让他看见自己落泪。
十多年起早贪黑。
哪怕是为了报恩,心里面的委屈还是有的。
将蓉姐儿的脑袋轻轻扳向自己一侧。
许经年用远比她还要细腻的双手,在她脸蛋上轻轻一擦,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以后,我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嗯。”
闻言,蓉姐儿重重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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