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时间没想着去端药,而是掏了手帕替她擦汗。
她转脸看他,他也不退怯,正好擦了她另一边脸,还问:“疼吗?”
他眼里一改往日的凌厉与黑深,噙着几许压抑不住的柔情。
来的一路上,银月举一反三了三四个小时,觉得这个世界的男女主感情线又得崩坏了,她也已经决定不死撑着逃避男主男配们的感情,打算顺其自然,但是,她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在男主们已经爱上她的基础上,能不能让主线顺利进行下去。
毕竟,这个世界的主线是武林正邪对抗与权谋之争,感情线只是其中的调剂品。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安排还未出现的女主们,让她们不会成为感情线崩坏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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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宫尚角的示好,银月也没有立马回应。
宫尚角想帮她包扎,但她看向谷主:“先喂他吧,不然真死了,我们白来了。”
于是宫尚角端了碗,捏开谷主的牙关,想将碗里的血一点点倒进去。因为吞咽不了,他只得另一手捏开他的咽喉,习武之人自然熟知人体的基本结构。
银月端了碗去倒,两人配合,这才把血喂完了。
主系统的药自然是百试百灵,谷主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不少,不再黑得吓人。
银月的手还没包扎完,宫尚角替她将纱布一圈圈细致地缠好。
银月看着包扎老道的手,不禁道:“上回我就发现了,角公子包得挺好,同远徵学过吗?”
宫尚角给她打了个结:“久病成医,受伤多了,自然会包了。”
十七岁,父母兄弟都死在无锋刀下,和宫远徵一样,是个可怜的娃。但是,宫远徵那时年纪小,情感没那么深刻,而宫尚角正是青春年少与家人羁绊浓烈的时候。可见,他的内心承受了多少煎熬。
已经后半夜了,神鹰谷留宫门的人过夜。以往,若非迫不得已,宫尚角绝不会留宿在外,但是,银月刚刚放了小半碗血,脸色很差,他不忍让她再奔波跋涉,于是答应了。
而银月呢,既然决定不再旁观,决定参与搞事业,那么她要弄清楚无锋这个只有她血能解的毒是怎么回事,就怕对方不来。因为这是还没进主线的前传,雪胖子也查不到无锋的动向。
随后,很快就印证了宫远徵的猜测,当然,宫尚角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放松了警惕——刺客突袭了神鹰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