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汉接口说:
范兄,你说的差不多,只是对军方的关注上,你说的差了许多。
范闲不解的问:
错在哪里?
马汉淡淡的说:
范兄,内务府岂会不关注军队的异出常迹象?
而且,我们早就发现了不对,只是有了应对的法子,只能等等看,毕竟无凭无据难以服众。
范兄,你不觉得我们来的太巧了?
范闲决定不再推测下去,现在又不是玩猜迷游戏,他还是最关心他专长的事,他问马汉:
兄台,军工厂的大匠你是否都熟悉?
马汉见范闲转移话题,他也不再继续老话题,他回话道:
范兄,不是每个工匠都是秦墨,军工厂的大匠就是墨非,他是以野匠的身份,凭本事,才加入共济会的。
他也擅长机器制造,由于他平时就知道捣鼓蒸汽机,已经被白德福以“不务正业、贻误战机”为由撤职了,但由于墨非是共济会的会员,与白德福同样是准将军衔,白德福只能将他撤职,却无法将他赶出军工厂。
军功厂现在实际上还掌握在墨非手中,白德福也无权将他的人安排进军工厂。
马汉见范闲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便又说:
墨非大匠现在就在驿馆外的厢车之内…
范闲听完这句话,立马让卫兵将墨非大匠请入驿馆,觉得不妥,又让卫兵打后门,让墨非大匠坐着厢车直接从后门进入驿馆。
他出门站在台阶下迎候墨非大匠,一会,一辆厢车驶入驿馆,从车厢里走出一个木讷的青年,与范闲年纪相仿。 闺蜜齐穿书,嫁年代糙汉被宠哭了
范闲不由喑叹,大秦的人才越来越多,越来越年轻,感觉压力好大呀!
木讷的墨非走下马车后,直接拱手说:
阁下想必是范闲将军,在下共济会会员墨非。
马汉站在一旁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