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仁当场就大怒,下令出动府兵驱散乱民,桓仁即使再残暴,他也要顾及世家的脸面和名声,不敢明火执仗的为恶,即使是采生,也只敢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干。
为了惩罚串联的佃户和佃农,他就将今年的地租上涨一倍,而上涨的理由就是赈济灾民。
这些佃户、佃农要是按新租子交纳秋粮,他们今年就会变成家无余粮的穷光蛋,而且以后这种地租还会持续下去。
那些去要个说法的佃户,以后只能当无地可耕的佃农,只能离乡背井去别的地方求生,桓仁也想趁机更换一批听话的新佃户。
有些想法的佃户,想要去永庆城找桓温家主处去告状,可是事情还没有开始,他们就全消失了。
而这些消失的佃户村庄,不出三天就会被寥家带着佃农接手了,寥家说这些地是他们寥家向城主府出高价合法购买的。
温子仁一口气说到这里,离石好奇的问:
你,阿娘不是得了重病吗?
你怎么还能如此长篇大论的讲古?
温子仁脸憋的通红,呐呐的说:
我~我~我!
离石笑着对面露疑惑刘浚说:
兄长,这个小子,对你说十句话,里面有一半真话一半是他瞎编的假话,至于目的嘛!
估计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温子仁站起欲待发火、斥责、反驳离石,人却又被身后的董永用手按下坐回原位。
离石对温子仁笑了笑说:
你切莫恼羞成怒,你想做什么,与本公子无甚关系,主要是你说话,前后没有逻辑关系,叙述的事情前后有矛盾,若是不指出来,岂不是说我们是傻子?
为了卖惨,你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将桓仁的统治管理叙述的太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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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兄长即使被你说动,可又能答应你什么事呢?
所以你若是向本公子发火,本公子自然不会与你一般计较,若是另有所谋,我劝你还是死了心吧。
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刘浚见温子仁慢慢平静下来,便好好奇的问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