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汉和练子宁一商量,决定自己找活干,在京城来一场纠正官场风气,说的直接点就是抓嫖行动。
这次行动,都察院严格封锁消息,凌汉,练子宁亲自带队,率领衙门官差开始搜查京城大小烟花之地,整个秦淮河都给堵住了。
忙活了一夜,查到一百二十六位大小官员,几乎包含了京城所有衙门官员,还有不少在各军中任职的勋贵子弟,其中不乏有几个三四品的大官,多数都被直接堵在床上。
“这些官员都被抓了?”
凌汉放下茶杯,说道:“回陛下,都察院没有拘捕之权,御史只把名字记下,就放了回去!”
“老臣亲自到了秦淮河畔,亲眼见到太常寺丞与前来京城述职的地方同知为争夺一风尘娼女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
“二人见到老臣,痛哭流涕,不惜下跪磕头,言语之间,卑微至极,请求老臣放他们一马,当夜,围观百姓无数,可谓丢尽我大明官吏的风骨!”
朱雄英听后冷声道:“我大明的官吏真是出息了,嫖个昌都能打起来,好,好啊!”
“你们都察院和吏部的张??,还有五军都督府交接名单,将这些官员全部贬官至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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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朱雄英想到了董伦临终前说过的话,不能把汉南当成罪官的流放之地。
“全部贬官三等,发配各边陲州县为官为将,戴罪立功,三年之后,吏部再行考察!”
“还有那两个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官员,丢人现眼的玩意,官服直接扒了,打二十仗,生死不论,送去辽东充五年劳役!”
永兴已经很留情面了,要是换做洪武朝,老爷子执政那会儿,这一百多名官员恐怕全部都要人头落地。
“老臣遵命!”
凌汉没完没了的说道:“陛下,此次都察院收了许多账本,老臣和御史同僚们查阅一番,其中涉及太多人……”
朱雄英质问道:“都有谁?”
“公侯勋贵,各衙门官吏皆有,老臣派人调查一番,皆对不上账目,许多人冒用别人身份来嫖……嫖……”
“而且在一处花船账本上,赫然出现老臣的名号,三个月之间,记载老臣去了十六次,夜宿花船十三次,嫖资六千多两银子……”
“哎……老臣都这个岁数了,即使有心也力不足啊,更何况老臣又何来六千多两银子,这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事!”
“还有冒用徐王,小燕王,曹国公,郑国公,甚至……甚至已故的梁国公蓝玉!”
“真真假假,老臣实在无法分辨,无法调查,其中最大的数目是一笔三万八千多两银子,名字是陛下的前护卫将军樊忠,前两日花了二千两银子刚为一个花船上的女子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