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提醒道:“公主和耿家交好,无可厚非,你不要和耿家走的太近……”
“祖父的意思是……”
“不仅是耿家,包括淮西子弟,文官子孙,国子监,司马院的人,还有皇室中人都不要相交,安心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不要请客吃饭,不要被请,不收礼,不送礼,不参与任何生意,更不要养外宅,逛花船,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能不做的事都不要去做!”
“孙儿都明白!”
詹聪低声道:“孙儿若是做了错事,都会成为都察院攻击祖父的理由!”
“聪儿,你错了!”
詹徽叹息道:“我让你严于律己是为了你好,你的将来,你的前程,而不是为了我……”
“我已是风烛残年,我要在死之前让詹家平安落地!”
“祖父,孙儿……”
詹聪刚要开口,只见仆人走了过来,荣国公,郑国公,景川侯来了。
来者是客,没有赶人的道理,詹徽立马在大堂接见。
“詹老哥!”
隔着不远,就听到常茂熟悉的声音!
一番客套后,几人道明来意,是为傅家而来。
颖国公爵位之事,直到现在,朝廷都没有给出一个结果,到底由谁来继承。
这些日子,朝廷都在忙着移藩之事,詹徽也没来得及提。
……
尚书房!
朱雄英站在大殿内,与一名臣子正在亲切交谈。
“朕走了两位傅卿,又回来了一位傅卿!”
傅安拱手行礼,谦虚道:“陛下,臣不敢当,臣何德何能能与已故的颖国公,傅尚书相提并论!”
“你是我大明的苏武,臣子的典范,自然当得!”
朱雄英正色道:“如今西域之地已经改为汉西行省,成为我大明的布政使司,朕准备派去一些官员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