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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范世谙的脸黑的可怕。
对上两个不知死活,时不时冒出一两声笑的人,忍无可忍,“再笑,自己走过去。”
从这里,走到任文潜就职的文联高级中学,将近10公里,会死人的。
“老大,谁在笑?我们是警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会笑。”
两人端正面色。
如果忽略眼里藏不住的笑意,还挺具有说服力。
范世谙不理他们卖丑。
掸掸衣服上的雪花,“走吧,上车。”
范世谙说明来意后,C市局负责人非常配合从人口档案库里,抽出了任文潜的资料。
死了人,虽然不是在C市死的,那也是件大事。
C市,常死人,但最多的是喝多了,坐在雪地里冻死的。
像这种被残忍杀害的,一年也办不了几起。
听他们说要用车,毫不犹豫借了去年才到的外勤车。
“这车,他们自己都舍不得用吧?”
罗莉摸一把内饰,“崭新的。”
车到局里一年,居然一点也没磨损,不是不常用,就是格外呵护。
“那我们也要用的仔细一点。”
话刚落。
范世谙迅速打方向,避开直接朝车冲过来的人。
车撞上石墩子,停下。
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那人也愣在当场,腿一软,坐在地上。
“哎,你这小孩怎么回事?”罗莉推开车门,冲坐在地上,穿校服的男孩喊,“这么大车你看不见,硬往上撞。”
“我...”
男孩年纪在18岁上下,缓过神来,“对不起,我跑太急了。”
“不怪他。”范世谙绕到车前,看撞的位置,保险杠凹进去一块,不是大问题。
“你在躲谁?”
男孩是突然从巷子里冲出来,边跑,边频频朝身后看。
分了神才没注意前面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