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诊断容易,治愈困难。
听范世谙这么说,汪淼牵起嘴角笑,“没这么想过,从不同角度想,更利于推动整个案子的走向。”
“况且,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二队。”
“你们不想退休,我还想周游世界,好好潇洒一下的。”
范世谙侧头看一眼汪淼,眼里明显写了:你听听,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汪淼好笑地推他一把,那么大人越活越回去,玩孩子那套,“范队,别以为你偷懒,我就不知道了。”
见套不出话,范世谙只能作罢,回白板前,写下自己的见解。
汪淼则靠在桌上,笑看激烈讨论的所有人。
这样的日子,他当然想一辈子都这样下去。
可惜,太难实现了。
他有预感,范世谙的事了,危险离他也不远了。
万一哪天,不小心撞人枪口上。
好歹,还能留点有用的东西,在自己人手上。
也算的上将自己的才能传下去。
四个人,四张嘴,紧张又激烈的讨论后。
彼此间,谁都不服谁。
最后还是由范世谙,将所有人的观点,都列在白板上。
切入点,各有各的特点。
“行了,汪大心理学家,别端着了,再站下去,就默认是看我们笑话了。”
范世谙遥遥冲汪淼递笔。
除了舒可,这些人都是杀手。
都是手上有过人命的。
有的甚至不止一条。
汪淼接过笔,圈起罗莉写的‘亲情’两字。
罗莉是女孩,感情本就比男人充沛。
这也是,他们讨论过后,唯一没有争议的切入点。
“你们的答案不就来了吗?这一条,是你们所有人都认同的。”
“求同。”
汪淼在白板上写下这两个字。
“一群人,想办法,想到的是同一个,不要犹豫,抓住它。”
......
“亲人?”
闫峰看范世谙递来的照片,那个年约5岁的小男孩,引起他的兴趣。
但也只是因为好奇,多看了一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