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四人往回走的时候,801门开,正撞上。
“你们是房产中介?”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他面色不善看四人。
见他们没有答话,他也不在意,自顾自说,“凶宅怎么可能卖的出去,就别折腾了。”
范世谙问了句,“很多人看吗?”
“不是中介?”中年男人脸色更不好看了,他作势要关门。
却被人抵住,他恼怒拉开门,“干什么?不松手,我报警了。”
三张警官证齐刷刷亮在他眼前。
中年男人被这阵仗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确定又问了句,“真是警察?”
四个人,除了女人和一直微笑的男人看着是好人,其他两个,说他们是混黑社会的,都是贬低他们在里面的地位。
“司马徒死前,你就住这里吗?”范世谙收起警官证问,“有没有听到或看到异常?”
虽然档案里都记录了当时所有邻居的口供。
但人的记忆是个奇妙的存在,过一段时间,对印象深刻的事,总能挖出当时没想起来的瞬间。
这可是多位经过多方面实践,得出来的经验。
中年男人被他的问话带偏,没再追问他们的身份。
黝黑的脸诡异升起了两团红晕,他看一眼罗莉,“也没什么。”
“罗莉,你下去等我们。”
范世谙见他面色有异,当机立断将人支开,等她走后,道,“说吧。”
中年男人也谨慎,他站出来看一眼电梯,确定罗莉真的下楼了,才挠头道,“那段时间我总梦到跟不同的女人,在床上…”
他给了个是男人都懂的眼神,“清醒过来发现房子里什么都没有。”
说完自己的经历,他又补充了一句,“又不像是做梦,好像上一秒还清醒,下一秒就看到了…”
中年男人许是被自己的话绕进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就好像是脑子突然宕机了一样,过了一会才重启。”
“哦,对了。”他又补充一句,“司马徒尸体被拉走后没多久,我们这层楼,不少人都有过类似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