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金也笑着抱了抱拳,算作回礼。
接着,李津才开始向像那些小国的使者们,讲述这大吉昌的旗杆、斗鸡牌的作用,听的这些土人贵族们啧啧称奇。
“还是你们洛京人会玩!”
“别说了,下注下注,我们还要继续押扶南国的斗鸡,要多少贯钱?”
没过多久,“扶南赤皮”就又往旗杆顶端抬了三四格,就快要封顶了。
眼看这赌局要一边倒的押注,有可能倒庄,大吉昌的伙计们立刻敲响了蜥鼙鼓,咚咚咚三声鼓响,宣告斗鸡正式开始。
…………
赵无咎站在小院的回廊上,透过那墙上的“镂空影壁”,恰好能看见一个长宽都是十几步的斗鸡场。
那场地被黄土垫高了许多,恰好与小院里的镂空影壁中间平行。
贾小郎君带着他站在这里,既能够看清两只斗鸡的动作,又不会因为站在场子旁边,影响楼上看客们的视线。
可谓是一举两得。
他的那只吉儿,此时也被装进特制的木笼,有人专门将它带到了赛场上去。
另外那只扶南赤皮同样也被装匣上场,就在那个吉儿的对面。
有一个浑身上下仅仅穿着条犊鼻裈,将幞头取下,手里拿着根细长柳条的男子走进了斗鸡场里。
这是个“裁判员”。
只见,此人轻轻挥动柳条,发出“嗖嗖”两声尖啸,场边的两个笼子就被大吉昌的两个伙计同时打开。
两只斗鸡走了出来。
很明显,那只扶南赤皮比赵无咎送了的吉儿,在经验方面要多出许多。
它一上来就明白这是生死相斗,而吉尔虽然也是斗鸡,但却没有既往的经验。
扶南赤皮绕着场子开始疾跑,而吉儿只是看着这个同类“发疯”似地绕着自己转圈圈,惹得它不住扭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