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邓新华早已经没有大佬的威风,眼神中满满都是恐惧。
邓新华怕了。
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完全不是意志力可以克服的。
这两天每天都要间歇性疼三四次,每一次疼痛的时间都在慢慢延长,邓新华怕的要死。
为了不再体会那种痛楚,面子和尊严全他妈不再重要了。
“怀疑我下毒?”
“那是什么地方,谁能再那里下毒?”
“同一壶茶水,为什么服务员和陈老都没事儿,单单你们两个中毒?”
“再说了,你们做了无数次检查,若是中毒怎么会检查不出来?”
“你们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陆先生,我现在追悔莫及,对不起。”
“只要您能原谅我帮我医治,条件随你开。”邓新华说道。
“先不说原不原谅,我很想知道你们是如何找到熊大力来陷害我的。”
“希望邓总能帮我解惑。”陆飞说道。
“这......”
“不想说?”
“不不,我说,我说。”
“找到熊大力是个偶然。”
“前段时间小辉跟您在锦城发生点儿摩擦,小辉打算警告您一下,对您做了仔细的调查。”
“调查过后把重点放在您发迹的地方汴梁城。”
“了解到您手下闫永辉等人的背景,顺藤摸瓜找到与闫永辉等人有过摩擦的熊大力和赵武。”
“就在小辉准备采取措施的时候,您在天都召开基金会的发布会。”
“小辉担心您的基金会会被上边关注,就没敢贸然出手。”
“正好这次利用熊大力和赵武的指控向您发难。”
“陆先生,对不起!”邓新华说道。
“那二祀其卣和高峰又是怎么回事?”陆飞问道。
“二祀其卣......”
邓新华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之所以和盘托出,第一,这是在自己车里,陆飞不能耍什么手段。
就算告发自己,他也没有证据。
其次,为了求药,他不敢欺瞒陆飞。
“陆先生,对于张怀志老人的意外,我深感愧疚。”
“可就算你杀了我也无力回天对不对?”
“您看这样行不行?”
“我给补偿,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同意您的一切要求。”邓新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