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难以置信道：“前辈，你生前只有维境，那您现在这……”

什么情况？

一个生前维境的人，死后差点一拳给自己打死？

活着不可怕，死了反而更强了？

玩呢？

老人感慨道；“我生前真的很弱，可我死后，这一缕意识被困于这水晶宫内，正巧，水晶宫中记录了一些修炼之法，而在漫长的岁月当中，我这意识一点点开始修炼，这才有了我现在的实力。”

楚岩的嘴角一抽。

这算什么？

生前不努力，死后拼命冲？

楚岩忍不住道：“前辈，你这意识还能修行？那你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啊？”

人死如灯灭，虽然有一些强者可以留下意识，但也会随着岁月一点点削弱才对。

这老人什么情况？

非但没变弱，意识反而越来越强，修炼到比生前还要更加可怕？

那这还能够算做是意识吗？

老人道：“我知道小友的疑惑，但这一切……我也说不清楚。”

楚岩沉默一会，突然道：“前辈，那你这一缕意识可以离开此地吗？”

如果能，死和没死又有什么区别？

老人微微摇头：“出不去。”

楚岩疑惑：“为什么？”

老人沉默一会，没有向楚岩解释，只是朝着水晶宫外走远了一些。

然而，老人刚走没多远，数十丈。

轰隆隆！

突然，老人的身躯开始一点点崩碎、瓦解，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泥人，突然遇到了水一样，开始逐渐融化。

楚岩见状一惊。

好在，老人快速退回，瓦解之势这才停止下来。

老人道：“我一旦离开水晶宫千米，身躯就会开始瓦解，这一缕意识也会崩塌。”

楚岩皱眉：“小九，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不曾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