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一次次被拍倒，然后再一次次的站起来。

砥砺前行。

楚岩在赤镜岭内冷眼相看。

很坚韧，但没有同情。

他能看出来，南鲲其实坚持不下去了，哪怕是分身也不行，赤镜岭400万年只有摩杰一人进入不是巧合。

如果单纯境界高，用分身就可以的话，那些轮回九重早就进入不知多少了。

分身承受的力量反而更强。

然而，这南鲲还在支撑。

10米！

20米！

30米！

一步一停。

一步一喘。

真身炸了一次又一次。

门外。

南鲲的本尊额头都是布满虚汗，脸色发白。

消耗过多所导致的。

楚岩站在赤镜岭内，眼神变化。

虽然很讨厌南鲲，但在对方身上却是让他看见了一个人的影子。

君王！

当初在创世界，为了他可以拎起屠刀之人。

那个为了让自己光彩，宁愿一人背负所有骂名的人。

那个为了自己，不惜去求别人，要挟别人，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那个平时总爱偷听别人秘密，关键时刻却永远冲在第一位置的人。

此时，南鲲何尝不是？

对楚岩而言，南鲲都可以算敌人了。

但对青鸾，南鲲真的尽心了。

“唉。”

楚岩叹息：“有时候，真挺讨厌这种桥段的。”

言罢，楚岩看向南鲲。

此刻，南鲲已经过半，站在石门50米的位置，但他却是连站立的资格都没，猫着腰，脚下的汗水行程水洼。

“还不停下？”楚岩冷哼声。

“为了圣子，我义无反顾！”

“该死！”

楚岩低骂声，突然，他发现自己很讨厌南鲲这种人。

君王也是！

善做主张。

谁让你们这么拼的？

自己活着不好吗？

楚岩冷哼声，干脆不再说话。

……

南鲲还在坚持。

往后的每一步对他而言都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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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依旧不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