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瑟瑟，卫斯理双手插在夹克里走在大街上，这次报仇成功，说不畅快那是不可能的，可接下来该何去何从？继续当一名刺客联盟的杀手，还是回到那座写字楼当中继续当一个小职员？答案不言而喻，反正在刺客联盟杀死的也是织布机显示的天之密码目标，这些目标没一个不该死的，卫斯理现在有一种自己成为超英的感觉。

想到这里，卫斯理看到路边有一台提款机，这次杀死仇人，是时候喝两口小酒庆祝一下了。

于是卫斯理来到提款机前，登陆账号一看，只是刚瞟到数字的时候卫斯理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串数字太短了！就仿佛他还是一个小职员的时候！他定睛一看，顿时后背一凉：

您的余额：三十六点八元。

“这怎么可能？”卫斯理双手抓住提款机，刚加入刺客联盟的时候，塞隆告诉他根本没必要担心钱这种东西，当时他第二天去看提款机上的账户，刺客联盟直接给他打了六位数！现在竟然只剩下三十六块八，比他没有加入刺客联盟之前的存款还要少！

“叮！”

屏幕上的数字忽然一跳，又变成了二十五块五！

“哼！”卫斯理一敲提款机，却是忽然微微一愣，一位昔日同事的身影出现在他脑海里，想到一种可能性，他缓缓转过身，就见火狐正面无表情的站在路边看着他。

卫斯理问道：“我的名字出现在织布机上了？”

“是的，”火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们无法质疑天之密码，但这次我仍然觉得有些奇怪。”

卫斯理说道：“我们去找塞隆问个清楚。”

“去不了了。”火狐说罢忽然抬起手枪，卫斯理连忙也闪电拔枪，只听“砰砰”两声，两人的子弹同时拐着弯飞出，在两人中间猛然撞击，同时落地，火狐抬眼一看，原地只剩下那台提款机，卫斯理已经跑得没了影！

“在这边！”一条巷道当中传来了刺客联盟其他杀手的声音，紧跟着就传出“砰砰”的枪声，不多一会儿，那名喊话的杀手“啊”的惨叫一声，从楼房的窗户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