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过老者的身份不普通，但没想到他居然是法则孕育出的生灵，这种离谱的事虽然不常见。

但他亦是经历过的。

他齐天自身的话不用说了，最重要的是他那心魔被拍散后重归混沌，再次孕育出了李家中那孙悟坤。

先天孕育出的生灵强大无比，更何况是这老头是法则孕育。

念及至此，孙悟坤心中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后怕。

虽然在和如来等人一战中没有死，但要死在这可太冤了。

良久，齐天收敛心绪，继续乖乖盘腿坐下。

“这岁月长河中也许真的没有鱼。”

这时，李逍再次传音道。

齐天诧异地转过头来，又朝着岁月河中扫了一眼。

只见岁月长河中满是漫天星辰，点点星光点缀黑暗，无数的道则流淌，水面平静地泛不起任何波澜。

而诧异的是，齐天眼中，这船头的方向正在缓缓倒退，虽然速度很慢，但却是真真实实的在倒退。

望着这异状，齐天双眸精光一闪，“这.....在逆流而上？”

正当他迷惑之时，李逍再次开口，“如何？这岁月长河与我们所认知的普通河流并不一样，这船一直在逆行。”

“还有，你没感觉体内的法则之力隐隐被勾动，像是....在指引着什么。”

闻言，齐天心里一惊，沉下心神，再次睁开双眼时满是震撼。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河里真没什么光阴鱼？那老头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齐天心里暗道，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河水，试图寻找线索。

突然，他发现水中有道奇异的光芒闪烁，虽然转瞬即逝，但他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

“李少主，你看见刚才那道光了吗？”齐天低声问道。

李逍淡淡点点头，“看到了，好像是某种东西在吸引我们。”

小船在岁月长河中逆流而上，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两人只觉眼前一黑，陷入一片无尽的黑暗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