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算吗?”
“我以为他俩顶多算p——”
“包养。”
“P友”两个字没敢说出口,顾及着知屿在场,要措辞干净些。
濯秉臻:“今晚找我喝酒,喝醉了一会儿吵着闹着要去找那个omega,刚才又要到你这儿来。”
濯秉臻将有点份量的池柏往沙发上一扔,顿时轻松的卸了一口气。
池柏被扔下后就抱着脑袋哀嚎痛鸣,嘴里还喃喃不清的念叨着什么。
“倒杯水过来。”
明明没叫知屿,可他一溜烟就去了,主要是逃离这他并不熟悉的场合。
薄纣看着沙发上躺着的醉鬼,池柏脸红脖子粗,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喝酒喝多了,眼圈一圈儿都是通红的。
一阵头疼,扶额揉了揉眉心,无奈得很。
“怎么不把他送回去?”
“送哪儿?他家?”
濯秉臻整个人冷得就跟一块冰碴子,又散发寒气,又有攻击性。
“他都被家里赶出来了,哪儿还有家?”
“把他一个人放我房子里,我怕我那栋房子变凶宅。”
“思来想去,也就只得把他带到你这儿来了。”
薄纣晦暝的目光带着怨意,显然被濯秉臻背刺很是不满。
濯秉臻忙拒绝薄纣没说出口的话:“别看我,我夜里要去山上看星星,没空盯着他。”
“还山上,你们圈里人玩儿得真花。”
对薄纣的酸言酸语,濯秉臻不以为意,反以为荣,挑衅得明目张胆:“自己嫉妒吧。”
没有老婆的人就该嫉妒。
恰好,知屿端了一杯茶水过来,被濯秉臻顺手接过。
“谢谢。”不冷不热的,本性如此。
知屿本以为那个高冷男人是要给醉鬼喂水,因为醉鬼一直在嘟囔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