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酌张口,凸起的性感喉结吞咽了两下,又淡笑朝知苑道谢:“谢谢。”
知苑现在可笑不出来,看向顾酌包扎的腰和臂膀,眼睛都又红又湿,才中止的眼泪有再一次决堤的架势。
“可不许哭了,怎么比以前还爱哭?我帮你擦眼泪很累的。”
不知道是虚弱还是温声细语,顾酌的音色飘飘的。
“那你很疼吧?”
才哭完,声音也哑哑的,再配上那张怜弱的面容,比中弹的顾酌还要可怜。
顾酌手虚虚撑着腰,浓黑的剑眉中锋利和杀戾被削减了,很有伤患那疲乏脆弱的气势。
“疼啊,疼死了。不过你亲我一口,应该就不疼了,因为你的吻是甜的,能止痛。”
都这时候,顾酌还这么不正经,诱哄着知苑给他好处。
不过知苑现在心甘情愿,小心歪头,凑近那张可见虚弱的脸,在顾酌轻薄绯红的唇上“啾”了好几口。
蝴蝶一般的羽翼颤动,撩刮着男人的心:“还疼吗?”
“疼的,你爬到我身上来抱着我亲。”
知苑刚准备拒绝,顾酌就用左手勾了勾知苑的细腰。
“腿上又没有伤,可以坐,你坐上来。”
男生的目光在顾酌身上来回打量,之后小心谨慎的跨了一条腿上沙发,跪在顾酌腿侧,又抬起另外一条腿。
不过知苑没坐在顾酌身上,而是就只跪着,笨拙的捧起顾酌的脸,对着那一看就很禁欲的唇大肆亲吻。
“再亲。”
一连亲了好多下,亲得知苑都累了,顾酌还没有餍足的意思。
好在这时传来了叩门声。
吓得知苑忙往沙发一边逃,跟被打草惊蛇了一样。
进来的保镖是魏峰,他向顾酌汇报着情况:“林霖腹部中了一枪,但没有生命危险,另外两人也有子弹擦伤。”
知苑以前总觉得顾酌身边的人个个高薪,觉得这是极好的工作,可如今一想,其实个个危险。
魏峰:“那八个人是昨天中午扮成动物混进来的,初步断定是安德的人。”
也是佩服那些人的毅力,能在水里泡一天半。
“安德是谁?”知苑不清楚这些事,但总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