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关心他的死活?”
顾酌疏离得阴翳,完全没一丝人味,那双眼睛冰冷得跟死物无异。
“从他想炸死我的时候,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黄绪达也是。”
薄纣对顾酌是真发怵,有时候假笑都笑不出来,忍不住提醒:“你也遵纪守法一点,好歹是拖家带口的人了。”
“以后难保还有儿子呢,别总把‘杀呀’‘死呀’这些挂在嘴上。”
顾酌冷冷瞥了薄纣两眼,看得薄纣心慌。
江风一拂,打了个颤栗。
“看我干嘛?”
薄纣的脸上铺了一层粉底,却也难掩表层的暗红。
顾酌收回眼:“真有那么招人?脸都快被打烂了,还往他跟前儿送?”
要说知屿有多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