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知苑回忆得吃力,面色痛苦,还准备用手去砸脑袋,顾酌也就没再强迫人了。
“忘记了就算了。”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两年前,他参加了一场宴会,宴会厅内正好有一架钢琴。
明明不是在聚光灯下,可钢琴上的小王子熠熠生辉。
一身白衬衫泛着暖白,那张脸更是精美得惊心动魄,无可挑剔的全方位迷人眼。
琴键上的指尖更是如鱼得水。
知苑像是水晶,干净无瑕,又弥足珍贵。
第一眼,顾酌心脏就漏了一拍。
谁又能想到,他表达感兴趣的方式,就是留电话。
而不是跟个土匪一样,将人掳回去当个压寨夫人。
知苑要是打给他,说明对他有意思。
知苑要是不打,也就说明对他没意思。
他当时也没有想对人强取豪夺的意思。
现在不一样了,历时两年,他更变态了,更心安理得了。
自己看上的,都得是自己的。
“顾酌……”
知苑脸色有些潮红,欲言又止。
“药……化了,在流。”
“……”
面对知苑一本正经的搞涩涩,顾酌真的不想当人,想当禽兽。
给知苑又上了一次药后,顾酌安排知苑在沙发上趴着。
男生跟只倦懒的猫一样。
“你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
“帮阿姨打扫,洗衣服,还有跟暮云哥的狗玩。”
顾酌敏锐的揪住重点:“跟狗玩?怎么玩?”
知苑眸如点漆:“就是狗来追我,我就跑,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
“……”
顾酌眼底流露出异样神色,捋了捋知苑的脑袋:“这游戏我也玩儿过,改天叫知暮云也玩玩。”
瑞贝卡带来了新衣服,顾酌给知苑换上后,倒是漂亮了不少。
杏色的卫衣让知苑更显柔软了,浑身都散发着温和光辉。
想rua。
“下午的事务取消,去医院。”
瑞贝卡心存疑惑,刚想问顾酌是不是不舒服。
犹豫了一秒,还是识趣的闭嘴,不多说什么了:“好的。”
知苑倒是不用看顾酌的脸色,直言不讳:“你要去医院吗?为什么?”
“是因为昨晚我把你弄疼了吗?”
瑞贝卡脸色霎时割裂得惊恐,因为她听见了虎狼之词。
“……”
顾酌脸上也闪过顷刻的尴尬,轻咳了两声以示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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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去捂住知苑,避免他再口不择言。
“去给你做一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