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华爷爷约定好了,等她从M国回来以后,他们要定期去乡下义诊。
若华爷爷的身体不允许,她也要自己去。
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她想要做好这件事。
沈易程回到原本是他和白芷的卧室,他们搬过来以后,白芷还没有进来过。
他看着衣柜上还贴着的喜字,还有充满着结婚喜气的大红色床单被罩,心里空落落的。
拉开椅子,坐到了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他早就亲手为白芷制作好的黄金平安锁。
昏黄的灯光下,他将平安锁放在手掌心上,看了许久,忘了时间。
沈诗芸将白欣欣送到了胡同口。
正巧赶上李大庆跟他的狐朋狗友们喝完酒回来。
他晃晃荡荡的走在胡同里。
听见“砰”的一声关车门的声音。
摇晃着喝醉的身子回头看了一眼,光线不好,借着微弱的月光,他还是认出了白欣欣。
跟他同床共枕了十多年,他怎会认不出?
沈诗芸将白欣欣送到胡同口,便调转车头往自家的方向开了。
李大庆一身的酒气,朝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白欣欣怒斥道:“刚才开车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白欣欣,你个臭不要脸的!挣几个B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李大庆失业后,也找了几个工作,可一个不如一个。
典型的高不成低不就。
现在每天花着之前的老本儿。
眼看着钱包越来越瘪了,心情不好了,就约着几个朋友喝酒,借酒消愁。
白欣欣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多了就急,甚至还会动手打她,时间久了,她也就不管了。
白欣欣没有回答李大庆的问话,她并不想搭理他,径直往家走。
她今天也喝了点酒,这会儿头有些晕,只想回家睡觉,不想跟他吵架。
“你又装哑巴,每次吵架你都这样,我问你话呢,回答我!”李大庆一把扯住了白欣欣。
“连性别都分不清的人,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白欣欣躲开了李大庆的拉扯,回到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