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岫白哥不欢迎我,我就不会来讨嫌了。”
听见这话江安山呼吸更加急促,他恶狠狠地看了江岫白一眼,接着又慈爱地看向商言,
“好孩子,不怪你。”
“你能来看我们,我和你伯母都很开心。”
“现在有点不方便接待,你先回去看老商好吗?”说完江安山看向白蔓枝,
“蔓枝,你也和小言一起走吧。今天真是怠慢了。”
“哪里的话。”
傻在一边的白蔓枝拿起包就想溜,她回头看商言,只见他还跟个门神一样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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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蔓枝用小拇指戳了一下他的手臂,“走吗?”
商言似乎做戏做上了瘾,他薄唇紧抿,看向江岫白的目光带着祈求,语气也低三下四,
“岫白哥,我…我当时真是开玩笑的。原来你还没原谅我。”
“我…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见他惺惺作态的样子江岫白怒从心起,
“说够了就快滚!”
商言这个变态从小就是这样,最会装委屈装可怜,他和白蔓枝都帮他背过锅。
听见儿子粗鲁的话,江安山彻底被点燃了。
他越愤怒反而脸上越平静。等商言与白蔓枝都走了之后,江安山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水晶杯给江岫白砸了过去。
厚重的杯子砸在骨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江岫白疼的脸色发白,但还是硬气地一声不吭。
见他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江安山冷笑连连。
他将老伴递来的救心丸顺水吃下,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这就是你的仪态?”
见父亲耍起了威风,江岫白不想多说,他转头就走语气也阴阳怪气,
“打也打了。该出气了吧?”
见儿子这样江安山更加生气,
“站住!”
“不管她是谁。和她分了!”
江岫白脚步都没顿一下。
见人马上要出门,江安山出声大吼,
“江岫白!那种不安分的女人,今天是商言,明天又是谁?”
“家里要是没落了,责任全在你!”
江父已经是修成了精的老狐狸,自然看出了商言登门的用意。一个多年不见的子侄,上门来拜访闹成这样。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众人,他和那个女人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