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透茗拍了拍,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束缚而已”

“唔”透茗撑着脸,垂瞳,对上了一道含着冷意的目光。

宿傩看着她,黑眸沉沉,像是某种猛兽在审视猎物。

他走到门口,动作十分随意的一挥,大门砰地被吹开,他嫌弃的看了一眼外面的一群人,伸出两指,庞大的咒力倾泻而出。

“啊啾!”浓烈的辛辣味让透茗打了个喷嚏。

她回头望了一眼,一场毫无悬念又尤为迅速的战斗,如果自己不是正好克制那所谓咒力并且宿傩并不了解自己的能力,早上自己估计会被打的很惨。

不过没有如果。

所以她很好奇啊,为什么这群人明明打不过却如此自信的跑来挑衅呢?

她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没有人回答她,但她很快就知道了,那一群禅院家的人被杀了三个,剩下的人全都逃走了,而宿傩看上去一点想要去追的意思都没有。

原来如此,每次有人来这里想要杀他,他都放跑一部分,给外界一种“他也没有那么强的错觉”,然后就不断有不自量力的人跑来。

所以说这个家伙是真的很无聊啊。

而且一定很有名。

把门口搞得乱七八糟,宿傩十分嫌弃而不满的踏过脚下的尸体,走回屋子。

透茗的眼神在那几具无头的尸体上扫了一眼,眼神中有些许怜悯,她救不了自己找死的家伙,从墙上一跃而下,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木屐,她还是没有穿上,就这么赤着脚往里走。

宿傩走向她,身上还染着斑斑血迹。

透茗回头看了他一眼,感受到了强烈的恶意

宿傩的脸上露出一个充满血腥气的笑。于是透茗知道:他想杀了自己。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对这个家伙而言并不需要什么理由,于是她停下脚步。

“来”

放在小案前的日轮刀飞到她的手中,自从被忍鼠偷走日轮刀的那次后,她就给日轮刀的刀柄上也加上了召回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