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子,以前看你浓眉大眼老实本分,没想到心思挺深,你对我家菲菲藏了什么心思,如实招来!”江老头怒喝,元力镇压而下,还是给了宁天南几分面子的。
徐星启大呼:“冤枉,我哪里敢对柳师妹藏心思,不对,应该说我现在根本没那方面的心思,这话到底从何说起啊。”
他深知其中有误会,必须解释清楚,不然今天吃的苦头,可比师傅的处罚要严重的多。
“没心思,没心思你牵着菲菲的手做甚,占便宜吗?没心思菲菲会骂你登徒子吗?”江北宸大怒。
这下徐星启终于回过味来了,连忙解释道:“此事实属误会,我在院外感知师傅和堂主皆已到场,赴约已然迟到,心中焦急,下意识就,就,怪我不知分寸,晚辈任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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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着解释,可说着说着发现再怎么解释,他牵了柳菲菲的手腕也是不争的事实,今夜柳菲菲与友人相聚,特意穿了一条流沙长裙,手臂并无衣物遮掩,可以说已经算是肌肤之亲了,唐突已然发生,推脱只会让人觉得自己没有担当,还不如干脆认下。
其实他心中也有些后悔,难道这就是想让柳师妹担责的报应吗?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不能坑人了。
江北宸虽然与徐星启接触不多,但大概还是了解他的秉性的,知道其中是误会,他又主动承担后,心中火气也降了几分。
不过江老头还是没什么好脸色,朝着宁天南冷哼一声,扭头就回了房间。
宁天南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小辈的事,冲他发什么脾气,不过今晚还要靠江老头说话,他也只能认下。
认下就只能委屈傻徒弟了,他叹息道:“迟到,唐突了菲菲,今日是喜事我就不过分追究,罚你把这院子里的树桩都给平了,不许动用元力,不许使用灵器。”
徐星启应下,先是将腰间的储物袋递给师傅,这才扛着一把斧头开始挥洒汗水。
厨房中,王楚摇头叹息道:“封建思想害人啊,拉了个手腕而已,小手都没牵呢,算什么过分的事。”
一旁的上官闻言,轻笑道:“若将来楚郎有了女儿,遇上这种情况又会如何呢?”
王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打断臭小子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