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流儿没反应过来,右臂已被刺伤,整只右臂无法动弹。
“陆先生,你怎么如此无礼!”
年轻女子和少年都在呵斥那个黑炭面孔的黑衣人。
黑衣人用一支判官笔抵住燕流儿的咽喉道:“此子勾结魔教,想要颠覆六派联盟,该当何罪!”
“陆先生,你疯了不成?我朱文以父亲名义担保,大师兄绝不可能勾结魔教。”
少年也叫道:“我罗大有,愿意以性命担保,大师兄绝不是这种人。”
“这是什么?”
铁铉左手从怀中取出一块翡翠,翡翠上写着“合欢”两字。
“若是正派弟子,怎会有玉露宗女弟子的贴身信物!”
玉露宗是魔教三宗之一,宗门内全是言行放浪的年轻女子。六大派中的许多关门弟子都曾被那些女子破了道行,以致功力难攀顶峰。
铁铉的一个亲侄本有望继承泰然门绝学“笔画江山”,却因玉露宗派了一个女子引诱他,以至成了眠花宿柳的浪荡子,功力丧失了七成,这一生也难以问鼎顶尖高手境界。
铁铉的脸因愤怒变得狰狞,似乎随时要用判官笔将燕流儿的喉咙刺穿。
虽然右臂已伤,但燕流儿仍是笑嘻嘻的。
“姓铁的,你怎么就认定这是我的?司马六娘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司马六娘可是琼海派掌门不言师太的关门弟子,侠名远播,难道还会污蔑你?”
燕流儿大笑道:“我还是青冥派大师兄呢?难道就因为她是女人,你就偏袒她?”
“一个女子怎会自毁名节,若不是你要羞辱她,也不知道你竟是魔教卧底。”
“判官前辈,我敬你是长辈,绝不会对你动手,但是你能不能动动脑筋想想我若是卧底,大事未成,怎会泄露身份。”
“姓燕的,你难道要我将你的丑事都说出来吗?”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从远处走了过来。那女子一张马脸,一对三角眼,看上去十分凶悍。
“我有什么丑事?”
“去年正月初五,你在哪儿?”
这话一出,燕流儿顿时脸色变得古怪。
朱文不禁叫道:“师兄,你快说啊,要不然会被误会的。”
“师妹,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