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再闹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咸宁帝下令此案就按刑部的呈词结案。

至于房琪之死的真相也不必再查下去,将房琪的死因扣在了杨律头上。

结案呈词是杨律醉酒猥亵房琪,错手将房琪杀死。

林破南听到林云汇报刑部处理案件的结果,气得将书桌掀翻在地。

“骆应堂那老匹夫,为了快快结案,居然罔顾事实真相。杨律怎么可能侮辱房琪。”

林云、林羽、小蝶三人站在门外,听到屋里林破南的怒骂声,谁也不敢进去相劝。

就此,林破南将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见,直到杨律出殡那天,林云在门外提醒,她才将自己收拾一番,从屋里出来。

她带着尘不染站在人群里,一直跟着杨国公府出殡的队伍到杨家祖坟。

她站在远处望着杨律的棺木落入泥土中的那一刻,眼中的泪再也绷不住,喷涌而出。

等到杨律的墓落成,送葬队伍离开,林破南和尘不染才缓缓走到杨律墓前。

她吩咐林云回将军府将那坛雪酿搬过来。

她席地而坐,倚靠着杨律的墓碑。

眼含热泪,手指轻抚着墓碑,温柔似水,“在谨,我是不是很没用。你死了还让刑部将罪名扣在你头上,没有给你洗清罪名。……对不起,对不起!”

林破南说着说着,泪如雨下。

她拿起酒坛在墓前倒下一缕酒,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哭着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一定会揪出真凶。”

说着她又灌下一口酒,酒水和泪水齐齐落下,汇合在一起,沿着她的下巴,淌过她的脖颈,沾湿了她的衣襟。

尘不染坐着倚靠在墓碑的另一侧,偏头望着林破南。

他就静静地看着,也不出言相劝。

听她边喝边哭边诉说着她和杨律的往事。

她拍着他的肩膀,笑中带泪道:“不染,你知不知道在谨可在意他身下那宝贝了。

小时候,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