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去那儿干什么?”
“给那个快死的送饭去了?”
“这人好奇怪啊。”
……
那人躺在地上,气色很不好。虽然手脚上的竹签子已经拔了,但这里环境阴暗潮湿,又没有大夫给包扎,裸露在外面的伤口已经发炎流脓了。
夏春桃拍了拍那人,轻轻叫他,“醒一醒,醒一醒。”
那人睁开眼睛,好一会儿,似乎认出了夏春桃。
“你是不是傻呀?多大点事儿,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吗?值得吗?”
夏春桃一边说一边盛汤喂给他,男人艰难地张嘴喝下汤。
一边的阿成看得目瞪口呆,这个男的在别院里可是个刺头啊,就没见他这么听话过。
夏春桃转头对阿成说:“你看,这不是老老实实的吗?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好管。我就说你们的方法不对嘛!”
“赶紧给人移地方,再去找个大夫给他好好看看,该包扎包扎,该喝药喝药,好吃好喝伺候着,估摸着十来天差不多好了,老爷一准高兴。”
阿成也顾不上两人,跑出去找梁管事。
夏春桃悄声说:“记得上次我走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男人艰难地点点头。
“我问你,上次你逃跑的时候有几人在门外守着?”
男子大概是好久不曾说话,张张嘴确发不了声,于是拿手比划了一下。
“十几个?”
男子点头。
“他们武功高吗?”
男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看来他也不清楚。但夏春桃估计,这里不会配什么武功高强的人,藏几个男人而已,又不是藏了什么金山银山。
“外面的侍卫几时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