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欺辱过女人的畜生们,还能乐此不疲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知道的都说了,爷爷奶奶们,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男人僵直着身子,不断求饶。
“你个畜生!害了那么多人,就该死!”
一想到自己媳妇儿差点被这畜生……李青山如何能抑制住这喷薄而出的愤怒?
根子烂了,怎么办?当然得拔掉!
夏春桃看着被积雪覆盖的大溪山,缓缓说道:“他不是畜生,他只配做畜生的口粮。”
“王二哥,麻烦你和李青山把他扛进山,放到野兽易出没的地方,打断他双腿,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被野兽啃食的滋味。”
“这活儿我熟!”
地上的男人还来不及说什么,玄二一个手刀打过去,男人顿时晕了过去。
玄二把这畜生放在麻袋里,与李青山二人,扛起就走。
“你俩,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好嘞!”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夏春桃突然想,不知道毛球球一家能不能吃到今日份的新鲜口粮?
李保根家,李大海正在与父亲李保根说夏春桃。
“这夏寡妇真是个泼妇,一言不和,就冲我们挥扫帚,真是……岂有此理!”
李大海上过几年私塾,考过个童生,说话还爱拽个词儿。后来在镇上做了个店铺掌柜,村里人都很羡慕。
被大家恭维惯了,哪享受过被人用大扫把赶出来的待遇?
李大海媳妇朝婆婆王氏嘟囔道:“娘,你可不知道,那个夏春桃拽得跟什么一样,根本不把我们当家的放在眼里,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谁知道作坊是咋来的?”
刘氏也在一旁附和,“可不是嘛!就她那一股子狐媚样儿,说她自己开作坊,我是一万个不信!”
刘氏说完,还瞟了眼身旁的李大田。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从见到夏春桃的那一刻,李大田的眼睛就跟黏到那狐媚子身上一样。看看,平时多能叨叨一个人,现在都不吭声,魂儿都没了。
越看越气,刘氏狠狠拧了李大田一下。
李大田瞪了刘氏一眼,“妇道人家,你懂啥?”
“我不懂,就她夏春桃懂?你是看上人家了咋地?”
眼看着二人又要吵吵起来,李保根敲了敲手里的烟斗,
“吵啥吵,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