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蛳粉的核心有两个,米粉,和汤底。
尤袖看着厨房给她取出的一束束干米粉,小捆小捆的,淡黄色,但煮出来就会变白。
从发现“稻米”这种农作物开始,人们便无师自通的钻研出了米粉产品。
直接冲泡食用,或做成各色糕饼,而唐朝时,广东,广西一带的线条状米制品已经极具特色。
因为吃的多,京城也有一间小小作坊,每日在市集售卖,纯大米制作而成,吃起来米香浓郁,就是很不耐煮,浸泡后稍微滚一下就行,否则就会烂的软塌塌。
汤婆子喊了人帮忙处理螺狮。
吐干净泥沙的螺连续清洗几遍,用酷似“老虎钳”的铁器拧掉螺角,继续泡水,直到清澈。
“汤婆婆,这些就麻烦你拿去炒了。”尤袖分出一盆来递过去,辣炒田螺也是很棒的。
“诶,不麻烦,专管的就是厨房里的事。”汤婆子接过,又关心的询问是否需要人帮忙。
“熬汤底不用,到后面的时候,婆婆帮忙把我之前腌的酸笋切成丝,用泡椒炒一下,再炸点豆皮和花生米。”尤袖想了想说道。
“笋这时候就启坛是否太早了?”刚两天的样子。
“现在就差不多了,往后会越腌越酸,我口轻,两天的酸度刚刚好。”
汤婆子走后,尤袖和喜鹊穿好用粗布做的“防味服”,开始给田螺焯水。
田螺下锅里,加水没过,放进姜片和米酒,煮五分钟。
掀开锅盖,“咕咚咕咚”的,厚厚一层泛着青白色的浮沫飘在水面,同时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喜鹊屏住呼吸,拿漏勺捞着,边捞边嘀咕怎么这么个味道,之前炒着吃,没有臭味啊,该不会做成粉上桌还是这样吧。
想到这里,她原本的期待降低了几分,毕竟菜色讲究一个色香味俱全,太臭的话,再好吃也得打个折扣。
“小姐,给。”捞出来洗去浮沫,递给早已经摩拳擦掌准备爆炒的尤袖。
锅里放油和姜片,螺哗啦啦的全倒进去,翻炒片刻后不停的放调料,八角、花椒、桂皮、虾米、紫苏叶,腐乳和辣椒,最后是熬好的骨头汤加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