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口有点泛黑了，难免会疼一些。你今天在那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因为上药的缘故，两个人离得极近，他说话时，那温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她的脖间。

有点痒。

初月没忍住往后面缩了下。

她刚动，就被季随摁住了。

“别动。”

初月抿着唇，忍着那股痒意，乖乖让季随帮她上药。

上药期间，她一直很沉默，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

直到上完药，她都没说话。

季随也很识趣的没开口追问。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忽然开口：“我见到何石了。”

季随收拾药箱的动作一顿，“这是他伤的？”

“嗯。”初月垂着眸，想到何石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

“其实，我一直都做好了他已经死了的心理准备。”

毕竟，这么多年都杳无音讯，警察也查不到任何消息时，大家都猜测他八成是没了。

可真的看见他的鬼魂时，她还是止不住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