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商认真说到:“师祖是又在嘴硬了,没有人不想和师父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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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中,陆寅已经将体内多出的权柄全部炼化,初次强行破境的时动摇的根基也逐渐稳定。
正欲起身时,身后房门大开,伴随着沁人的浓郁郁馥的梅花香味儿。
嗯,还有一丝丝酒味儿。
陆寅疑惑转身,而后有些讶异:“师父?”
宫九霄玉足轻轻向后一踢合上房门,而后凤眸微眯问到:“很惊讶?”
陆寅点点头,长出一口气:“嗯,险些着了佛国佛母的道。您这一来我就放心多了。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宫九霄看不出表情,径直走到榻边坐下,红袍下的一双玉腿随意地叠放翘起,“徒弟学艺不精,师父很是担忧,自然就来了。”
陆寅笑笑也不辩驳,“又让师父费心了。”
宫九霄继续翘着足,轻轻“嗯哼”了一声,也不回话。
她细细观察着陆寅的表情,而后凤眸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可言说的复杂。
啧,寅儿果然不记得丝毫昨夜之事了!本来当师父的就是要照顾徒弟,既然寅儿没有记忆,那就此揭过去吧...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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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霄抬起翘着的玉足尖,狠狠在陆寅的小腿肚子上踢了一脚。
坏东西,冲师逆徒,始乱终弃!
虽然不疼,但陆寅不禁有些懵:“怎么了师父?”
“没事!”宫九霄斜斜冲着绣榻里侧躺下,留下一个曲线曼妙的背影等着徒弟自己遐想。
陆寅定了定神。
空气中是熟悉的梅花幽香,腹内是炼化完成的权柄,还有一旁罕见的生闷气的师父。甚至腰的阵痛还没有完全消失,答案呼之欲出。
陆寅灵台清明许多,原来昨夜的九曲回廊并非梦境,为了救下强行破境的自己,是师父她老人家将酝酿数十年的女儿红和盘托出...我已经犯下冲师之罪。
“呃...徒弟...感谢师父出手救治?”陆寅眨眨眼,试探着说着。
宫九霄的气似乎消了些,才肯转过螓首来,瞪了他一眼。
嗯哼,还算有些见识,能猜出是为师出手救下的你!
但寅儿肯定不知道为师是用何等方式救下他的吧...毕竟神霄玉清玄女是那个阴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他。即使体内多了权柄,也会当成是宁宁那小妮子...
最主要的是,为师才不想主动与他说。
好像陷入死循环了。
宫九霄想了想,她躺着抬脚又踢,这次玉足是选择踩在了陆寅的背上。
陆寅面露无奈,转身捉住师父的右脚脚腕。
他看着师父因羞恼而微红的俏脸,也动了坏心思。
“师父。”
“干嘛?”
“师父昨夜是怎么救得徒儿?”
“...”
宫九霄沉默,而后左脚也踢了过去。
不知道就算了,还一直问问问,气不气人?
然后左右腿又都被一并捉住。
陆寅双手按住师父洁白浑圆的腿,认真地说:“不论如何,多谢师父了,徒弟忽然想抱抱师父。”
宫九霄一愣,而后有些没好气地说:“你抱我作甚,小时候没抱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