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坐在榻上，姜砚商则蜷缩成团猫一样窝着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仰着脸小声叫着：“师父！”

“怎么了商儿？”

陆寅揉着乖徒弟的头发丝，柔声回答。

白日在小普陀寺中，姜砚商的我执强大到可怕，顶着不言的金身法相使出一招万剑起发。

这更加坚定了陆寅的想法，要把商儿引导走向正途。

姜砚商的小脚扣在陆寅大腿的道袍上，双手侧着环抱着他呢喃：“师父，商儿脚累了，师父揉揉。”

陆寅身子一僵。

他早就感受到了大腿的微妙触感，此刻的视线又不由自主地移过去。

姜砚商的小小柔软坐在左边腿上，右腿上就是一双小巧月牙双足和扣紧的十个白玉般光洁的脚趾。

乖徒弟的肌肤一直如婴儿一般吹弹可破，更不用提仙人境界后连汗都不会出了。

陆寅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商儿，你从哪学的，嗯...揉揉这种事师父没有做过吧？”

姜砚商的大眼睛显得有些慌乱，缩了缩：“师父别生气，是小呜说的，说给师父摸摸小脚，师父会很开心。”

一下子就招了。

看来白天的我执显化把她也吓得不轻，还想笨拙地讨自己开心。

“师父不生你的气，”陆寅也很无奈，又问了一句：“她没再教你别的吧？”

姜砚商诚实地摇摇头说：“没有了。”

“好，”陆寅放下心，才谆谆教诲到：“商儿，你不能因为师父会开心就把脚伸出来，以后做事要顺从你的内心，师父是不会对你予求予取的。”

“噢，”姜砚商似懂非懂，保持坐姿搂着陆寅的脖子转了个身，小脚朝里轻踩：“那师父摸摸。”

陆寅：？

姜砚商眨眨眼补充到：“商儿想和师父更亲近些。”

“睡觉，”陆寅轻轻叹口气，把她抱回床上：“还不亲近呀，你出门就差挂师父身上了，师父对别人都没这么纵容过。”

姜砚商还是飞快地在陆寅脸上啵了一下，而后蜷缩起来扎进陆寅怀里，小脚不安地蹭着。

陆寅只好轻轻抓住：“就这一次，可不许再学别的了。”

黑暗中，姜砚商眨眨眼，还有别的？

第二日，飞幡向东南行着，许是南疆瘴气的缘故，联络通讯符逐渐失去了效果，聊天变得断断续续得失去了效果，好在俞韵和季红玉走前，陆寅也叮嘱了让她们将此间之事尽数转达。

飞幡能在不操控的情况下日行千里。

白日，陆寅便教着江忆宁和周莲音剑术，江忆宁战斗经验太少，能多个一招二式的防身也好。

姜砚商本来也想听听，但陆寅板着脸让小呜把她带走去下五子棋，自己虽然天赋极高，但也有自知之明，暂时还教不了万剑共主。

姜砚商也没下棋，和小呜一同鸭子坐在角落，两个小的交头接耳地一直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