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花易落认真点点头:“我已今时不同往日,算她运气好。”
陆寅无语:“叫我进来,就为这个?”
“嗯,无事了,你可以出去了。”花易落轻点螓首,她准备简单梳洗下,再把身上濡湿的道裙给换了。
但陆寅很明显没有走的意思,反而贴了过来。二人虽然从汴京一路北行已有月余,但说来独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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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易落警惕地往后挪了半步,“你要做什么?”
“我师从师父,也略懂些拳脚。小姨要不先和我练练?”陆寅自告奋勇。
“呵,不自量力,”
花易落又轻轻出了一口气,又解释到:“打可以,但那日我也并非是输给宫九霄了,只是她有一式出掌我没有处理好。”
陆寅旁观了整场打斗,每招每式都记得清楚,心里暗想,小姨又在嘴硬了。
见陆寅没反应,花易落面色微冷:“你不信?出招吧!”
“嘭!”“嘭嘭!”
陆寅悟性极高,完美复刻了宫九霄当日的出招顺序,就已经发现小姨不怎么能招架得住了。
一炷香后,花易落一声闷哼,被反剪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齐国上空。
花易落明显并不打算投降,于是被按着俯身翘起后腰的姿势还在继续,好在幡内已经重新装修过,地上铺就的是有苏族盛产的柔软狐绒,花易落即使半个身子俯下,也只是物理挤压着高耸山峰,人倒也不疼。
过了许久,花易落实在忍受不住,才红着俏脸冷声命令到:“放开我。”
陆寅轻轻叹口气,准备放开手中美人的皓腕:“小姨还得多练呀,不然日后怎么抗衡师父的暴政?”
花易落却冷哼一声:“你只是按照宫九霄的路数出拳而已,真正搏杀起来,绝非我的对手。”
陆寅摇摇头:“小姨嘴是极硬的,我改主意了。”
“怎样?”花易落仍在扭动着挣脱,同时冷声反抗。
这很明显激起了歹徒的逆反心理,陆寅握得更紧,俯身贴耳下去。
花易落自知不妙,立刻变得缄默,眸光惊慌躲闪。
“叫声夫君,我就放开小姨。”
“陆寅,你越来越过分了,”花易落花容愤然,冷声斥责:“我是宁宁的小姨,唔...”
嘴立刻被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