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陆寅同样一愣,和叶清怀疑惑对视一眼。
嗯?
不是,我现场处理得挺干净的呀。
又在魏国销声匿迹一个多月了,这也能怀疑到我?
你们这襄阳王府里,是有福尔摩斯,还是狄仁杰?
见众人神色疑惑。
韩明没有察觉不对,继续神色愤恨地控诉着:
“这陆寅着实可恶,为了强抢平江公主,奔袭千里来到襄阳,伏杀一队十几个黑鳞卫,又扬长而去!”
听着这被一语道破的真相,陆寅面无表情。
难道说,我从楚国赶来作案的过程,被人盯上了?
叶清怀戴着面纱。
方淼淼呆若木鸡。
韩明看着面前三人,并没有察觉异样。
他没有把这三个分宗的杂鱼跟伏杀黑鳞卫这件事情放到一起考虑,就连表情管理失控的方淼淼,也只当是她被吓傻了。
“这位大人,等等,”
陆寅不免有些疑惑,眨着眼睛地问:“我听说陆寅仅有上三品修为?那他是怎么伏杀十几个黑鳞卫的?”
韩明面容严肃,认真地说:“你们襄阳分宗远离青州,有所不知。陆寅他是个不世出的天才。
天才你懂吗?一天一个小境界,一月一个大境界!”
陆寅嘴角微微抽搐。
身侧的叶清怀也嘴角上扬,差点轻笑出声 。
她已经看出来了,面前的襄阳王府供奉,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八成,是想为自己监管不力脱罪,瞎编乱造,将黑鳞卫死亡的黑锅往陆寅身上扣了。
虽然该说不说,扣得还挺准。
只有襄阳分宗的宗主,方淼淼还不知道其中关节。
方淼淼声音颤抖地问:“那...那陆寅得判几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