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为我太过费心...”江忆宁一时间有些忸怩:“复仇先放一边,你们的安全才是首要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爹在时就没让我们好受。你三皇兄看起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为魏国天下的百姓,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
陆寅收起地图,拿出一枚小巧的青竹符箓,递给江忆宁。
“啊?”江忆宁愣住,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新画的联络通讯符,同时连接了我和清怀手里的两枚,组成了一个小团体。遇事马上说话,我们两个都能知道。”
“哦...”江忆宁呆呆接过。
“那我们走了,你自己在屋里小心。”
距离巳时还有半个时辰,陆寅拉起身侧的叶清怀,直接出门离去。
...
叶清怀重新佩戴好青纱面巾和帷帽。
与陆寅并肩,直接沿着湘江逆流而上,踏波而行。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问到:“昨日来不及细问,萍儿现在如何了?”
陆寅想了想:“修为精进到神道境,悟出规则之力了。”
叶清怀摇摇头,蹙着眉:“我是想问,她性子如何了?”
“这个呀,”陆寅失笑到:“性子也柔上许多了,不然也不会让我只身来找你和公主。”
“嗯,不错,有进步。”
叶清怀赞许地点点头,颇有妈妈看到孩子长大懂事的欣慰感。
但随即,她才敢不着痕迹地往陆寅这边靠了靠身子。
相比于只在客栈绣榻上的亲昵,现在同行在外的二人才更像是一对亲密的道侣。
陆寅轻轻一笑,手环过去,轻轻搂了搂叶清怀的柳腰表示回应。
在他眼中,宗主看似威严但内心实则很怂,也就欺负欺负江忆宁这种小丫头。
这不,萍儿都没来呢,清怀想要靠近寻找些道侣的感觉,都要先确认一下。
并肩踏江而行,不多时,便又来到了襄阳分宗的麻雀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