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陆寅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了双眼。
昨夜,久别重逢如金风碰玉露。
清怀比萍儿还要沉甸甸上许多,又宠溺地柔柔捧着心口献来给他,他自然忍不住一亲芳泽。
“不过,仙力为何也纯净许多?”
陆寅虽然神清气爽,但难免有些疑惑。
说起来,修行太上忘情法之后,跟萍儿锻剑也有类似的感觉,但随着锻剑次数越来越多,感觉消退。
昨夜重新搂上清怀后,修为精进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换个人就能精进?”
陆寅一脸的问号,“以后得找个机会问问师父了,看她听没听过这种功法。”
事实上,玉女门这本《太上忘情法》好像也只是前半部,不论是晦涩的忘情理论,还是关于“无垢琉璃”的下一个形态,都没有说得太过高深。
心里细细想了想,陆寅才轻轻从绣榻上直起身。
身侧,叶清怀朝自己侧躺着,睡颜娴静,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但她裹在被下的肉感修长玉腿却不老实地搭了过来。
再外面些,江忆宁规矩地平躺着,只是秀眉微微皱着,不知在做什么噩梦。
陆寅轻轻将自己腰间搭来的那条玉腿挪开。
叶清怀只是微微蹭了蹭身子,并未醒来。
陆寅又伸出手,有些怜惜地理了理叶清怀微乱的鬓发,才起身下床。昨夜她也耗费不少体力,说怕陆寅这几日奔波太累,非要坚持自己来。
陆寅从床榻上悄无声息的跃了下来,走到桌边。
窗户外,天蒙蒙亮起,距离巳时也还早,他便随手绘制起了符箓。
“嗯...你又压到我了,宗主。”
江忆宁有些困倦地嘟囔了起来,声音哀怨委屈。
她还闭着眼睛,但不用想,这份重量和柔软程度,就是睡相极差的叶清怀。
陆寅侧身看去。
帐内,江忆宁的手轻轻抵着昨夜饱经攀爬的清怀峰,试图将其推开。
看来是陆寅一走,叶清怀感觉空落落的,又扭身缠到了另一边的江忆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