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距离近到可以互相听到呼吸声和心跳声。
陆寅半责怪半怜惜地说:“一别数日,我很想念家妻,可家妻却日渐心生妒意,甚至对为夫痛下杀手,该不该罚?”
白卿萍脸色酡红,这个动作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耻。她美目仍然不敢直视,又轻轻闪了闪,没有说话。
我...我心中自然也是非常想念的,不然也不会夜晚来偷偷地找你。可...可每次看见你身边有其他女人,内心就是非常非常不舒服啊!
虽然,白天确实不该用那么大力气把你从擂台上打飞就是了。
想及这里,白卿萍确实有些愧怍:陆寅一向谦和温润,自己反倒越来越恃宠而骄了。
就说白日的那高个儿公主,明知他们也没什么的,反而还是耍起了小性子。
白卿萍眼神忽闪,咬着下唇望向陆寅。
好像又变成了切玉峰上那个善良正直又温柔的卿萍仙子。
陆寅心一软。
但又立刻绷住。
不行!不能对萍儿太宽容了,要好好把她矫正过来!
“为夫要罚你了。”
陆寅看向面前看似被制服在宫墙边的白卿萍,淡淡地宣布。
“怎...怎么罚。”白卿萍声音细若蚊咛。
陆寅想了想:“锻剑。”
白卿萍一怔,美眸眨了眨。
锻剑是怎么个处罚方式?
陆寅带着她回自己暂住的宫殿里,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
这时,白卿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好像就是那该死的先天剑体。
白卿萍眼神中幽怨羞恼,好似中人奸计的落难侠女。
她偏着螓首,青丝低垂,耳垂也已经是完全通红的颜色。
“萍儿,知错了吗?”
陆寅安定心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