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言,姜砚商有些肉眼可见的沮丧。
但又歪头望向师祖,心里安定了几分。
上一次在青蓬船上一觉醒来,师父就不见了,自己还哭了好久来着。
这次起码有盼头啦。
“本宗主去送送你。”
叶清怀眼神飘忽,抬手间,招徕那顶白纱青花小轿,她毫不客气,拉着陆寅登了上去。
而后御风驶离峰顶。
轿子本就是空间法器,里面地方不小,堪比正常的两室一厅。
叶清怀贴心地从戒指里拿出一张婴儿床,放在屋内,小卿萍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就躺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剩下陆寅与叶清怀并肩,坐于宽大的绣榻上。
“宗主...”陆寅欲言又止。
他心里大概明白叶清怀来送自己的原因。
离别时,难免有话想说。可她既不像宫九霄那样凡事都不挂在心头,也不像姜砚商什么情绪都可以表达。
“换个称呼,”
叶清怀板着脸,“明明就要离开剑宗了,还叫我宗主?”
“清怀,你别太在意,”陆寅神色认真:“我师父虽然不靠谱,但人还是不错的。
你趁她教商儿时,让她也帮忙整顿下清虚剑宗。你跌境又受了伤,一个人别太勉强...”
话未说完,叶清怀已经欺身而上。
她熟美的脸近在眼前,一双杏眸中水雾弥漫。
“啰嗦,你知道本宗主身体有恙,还不快快帮忙治病!”
“呜...”
陆寅只感觉被宗主丰润湿热的唇给堵住了,只好同样回应。
想到陆寅要走,叶清怀有些伤感的同时也更主动。
“太重了宗主。”
“叫本宗主清怀!”
...
不知过了多久,陆寅昏昏沉沉的,枕在玉枕上。
身旁,叶清怀抬起双手轻柔地给他按着头,声音柔柔地说:“下山后千万要小心,若是遇到危险,就叫我或者你师父,别自己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