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警惕起来，连忙追问道：“是谁在烧你的脸？你在哪里？又看到了什么？”

那替身紧闭着双眼，由于惊恐，他整个人的五官全都扭曲在一起。他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痛苦的开口道：“人，好多好多人，好多好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大惊，回头看向灵通和钱程他们，道：“难道说，他们培育的替身不止一个？”

灵通点头道：“也有可能，若是按照东玄刚刚的说法，这替身祭的成功率估计不高，他们或许同时培养了许多个这样的替身也说不准，这么说来，这还是个庞大的工程。”

我又继续引导那替身道：“那其他和你长得一样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替身道：“他们都死了～”

我：“全都死了？”

那替身点点头：“全都死了，有些小时候就死了，有些勉强支撑到十八岁才没的命，十几个人，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了。”那替身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继续惊恐的哀嚎道：“不要割我的脸～不要割我的脸～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我又追问道：“你可看见，是谁在割你的脸？”

那替身答道：“医生，穿黑袍的医生～”

我道：“那人长什么样子？”

那替身恍恍惚惚道：“是医生，穿黑袍的医生～是医生，穿黑袍的医生～”

我见问不出来，只能转换话题道：“除了医生，你还见到过谁？比如说，谁是你的主人，或者是谁派你来的？”

那替身喃喃道：“钱，那人姓钱～”

钱程大惊，插嘴问道：“钱什么？你的主人叫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