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屋中气氛怪异,常惺问:“怎么,两位认识吗?”
这个该怎么说呢?这书生青梅竹马的恋人被我搞大了肚子,正在我家养胎吗?说出来张坚不会喷出一口老血气死吧?
还是张坚忍恨出声:“不认识!”
不认识才怪,你这牙齿都快咬出火星子了啊!
王燮走进堂中,也感受到气氛冰冷。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几人一眼,随后坐下。
几人一起行礼后,王燮对张坚道:“你就是都堂所荐的张尔猷?”
张坚道:“正是学生。”
王燮赞许道:“果然是仪表堂堂。听闻你守城时感染风寒。险些丧命,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张坚道:“谢县尊关心,学生身体已无碍了。”
王燮道:“那便好。社兵事务繁杂,你要多费心。有什么需要的,尽可来寻我。”
张坚点头应下。
王燮又对余诚说:“你这兴业坊的社长当的,一月中倒有大半个月赖在城外,是不是忘了还有社兵这回事?”
这就问罪了啊?
余诚只能干干脆脆的认错。
“这位是武学的井澄,擅长弓马,能开硬弓。以后便去你兴业坊当社副吧。”
往我队伍里掺沙子?余诚当即就要拒绝,王燮却不容他开口,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其余坊的社兵都是由有功名的生员主持,你一个商人掌管一社,已经有人不满了。如今有了井澄协助,也免得旁人说三道四。”
“行了,井澄,你和他下去熟悉熟悉。”
两人往外走的功夫,王燮在背后又说了一句:“听说你手下有个叫樊虎的,身量甚伟,如擎天巨柱一般。井澄,你们不妨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