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之后,乌掌柜这才反应过来,自家的老婆就因为自己的两巴掌,已经悬梁自尽了。
说到这里,乌掌柜又是一番捶胸顿足的哭喊,对老婆上吊自杀的懊恼悔恨,引得旁边的怜烟也是一阵阵心酸。
眼看乌掌柜这个老小子,两次交代都是避重就轻,吕小伟也不再留情面,不等乌掌柜哭完,直接冷冷的发问:“说了这么多,最重要的一点你怎么不交代?你老婆的尸体呢?”
乌掌柜听见吕小伟直击灵魂的问题,哭的声音更大了一些,双手不停的开始抽打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喊着:“我不是人啊,我就是畜生,我对不起老婆,我对不起。。。。”
看着乌掌柜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吕小伟却丝毫不为所动,只因为,在吕小伟他心通的技能之下,乌掌柜的内心画面,却和他所说大相径庭。
可以说,乌掌柜早就知道会有官府询问的这么一天,这些证词或许都已经演练多次了,所以演的才会如此逼真。
“住嘴!”吕小伟大喝一声,“老实交代你的问题,你既然说你老婆因为被打了两巴掌,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那么尸体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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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掌柜被吕小伟的一声断喝,吓得楞的一下,顾不得还在滴落的眼泪,赶紧作揖道:“启禀老爷,那天我发现老婆上吊自杀后,本来想着放下尸体,第二天给她风光大葬,毕竟也是这么多年夫妻一场,可是。。。。。”
说到这里,乌掌柜的脸上面带惭愧的继续说道:“可是我怕啊,当时我放下老婆的身子,发现已经都冰凉硬了,肯定是吊在那里几个时辰了,况且伙计们都知道,我和老婆都在卧室,这要说老婆上吊,我在睡觉没发现,谁信啊?说不定,就把我当做凶手抓起来了,所以。。。所以。。。”
乌掌柜仿佛下了某种艰难的决定,叹息一声道:“所以我就悄悄从后院,翻墙将尸体搬出去,丢在护城河里面了。。。。”
听到乌掌柜如此禽兽行径,怜烟当即大怒,前行两步呵斥道:“你还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禽兽啊,你当初只是一个酒楼伙计,你老婆不嫌弃你的身份低微,嫁给你吃糠咽菜,而今你刚刚当了一个狗屁掌柜,就打骂逼死老婆,这也就算了,可是你就因为胆小害怕,连尸体都扔了,你还是人吗?你还算人吗?”
面对怜烟气愤填膺的指责,乌掌柜虽说表现的很痛苦,眼泪也是不停涌出,但嘴上确在狡辩:“大人啊,我真的只是害怕引火上身,说不清楚啊,我家老婆真的是自杀的。。。。”
就在怜烟还想多骂几句这个负心汉的时候,吕小伟却是哈哈大笑道:“乌掌柜在这小小的酒楼当掌柜,还真的是屈才了,这都给本官用上计谋战术了?”
乌掌柜一脸的迷茫,而怜烟则是回头问道:“义兄,何出此言?”
吕小伟淡淡的说道:“这个乌掌柜第一次交代,故意留些漏洞,等本官发现后,这才作出一副和盘托出的模样,然后开始第二次交代。一般人第一次发现漏洞后,往往都会稍有骄傲,所以在第二次交代的时候,就会疏忽大意,没看出来,这还是个连环计啊。”
乌掌柜听见吕小伟的话,也不哽咽了,眼泪也不落了,苍白的脸上阴晴不定,嘴上却还在犟着:“大人,我这次说的句句属实啊,请大人明察。”
看见乌掌柜这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吕小伟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呢?尸体进没进过水我看不出来?实话告诉你,你老婆的尸体就在义庄,已经验过尸体,根本没有在水中漂浮的痕迹!”
说着,吕小伟朝门外大喊道:“来人,将这个满嘴谎话的乌掌柜掌嘴二十,押回衙门,等候审讯!”
随后,两个人高马大的衙役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一个人押着乌掌柜的脖子后颈,另一个人站在面前,掏出随身携带的木板,朝着乌掌柜的脸颊就狠狠地扇了过去,随着啪啪的声音,乌掌柜已经披头散发,满嘴鲜血。
掌嘴完毕后,衙役就提着乌掌柜回衙门去了,怜烟诧异的问道:“义兄,我看这个乌掌柜的再审问几遍,应该就能招了,这会为什么要停下来?”
吕小伟则是一脸无奈的解释道:“就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货,一点一点挤牙膏般的审问,那得问到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