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炳刚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偷偷溜进去,拿点值钱东西就跑,直到一次遇见屋内的主人突然醒了,看见文炳的模样,吓得跪地求饶。文炳本来准备趁机逃跑,但是看见屋主人被吓得模样,灵光一闪,开始装模作样起来。

文炳先自称是被这户人家伤害之人,现在来索命,除非能够拿出钱财,让自己在地府买通判官,投个好胎,就算了结这段因果。

文炳怎么知道,这家主人伤害过别人呢?这恰恰是文炳的高明之处,他不说谋害,也不说自己的名字,而是模模糊糊的说是伤害,试问,人一辈子,谁没伤害过别人,又没被别人伤害过呢?

屋主人一听,连滚带爬的就从床下掏出一个木盒子,双手颤抖的献给文炳,然后连连磕头求饶,让文炳放过自己。

就这样,文炳发了一笔横财,不但还清了赌坊的债,还能够开始花天酒地。

文炳算是明白了,靠自己去偷摸的找钱财,有时候还会空手而归,根本比不上装鬼吓人,让那些屋主人主动拿出钱财来,既然是买命,那些人怎么会吝啬呢?

一段时间后,文炳发现街上并没有闹鬼的传闻,知道那次吓唬的人并没有报官,这让文炳的胆子更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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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文炳盯上了马家庄的马员外家,经过几天的观察,他发现马员外基本天天往县城跑,听说是为了找关系救儿子之类的。

眼看马家的主人不在,只有一个马夫人居住在后院,丫鬟和仆人都在旁边房子,文炳放心了,自己的化妆技术连男人都能吓住,区区一个老婆子,肯定没问题。

这天,文炳趁着马员外又去县城,当夜,文炳就化了妆,悄悄翻墙进了马夫人的卧室。

有了上次的经验,文炳并没有偷偷摸摸的翻找财物,而是大大咧咧的故意弄出点动静,惊醒了熟睡的马夫人。

文炳装腔作势的说道:“马家夫人,我是被你们家人害了的人,如今在阴曹地府没法投胎,现在来找你们索命,除非你家拿出钱财。。。。”

谁知道,和文炳想象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只见马夫人大叫一声:“你个老杂碎,自己不去死,反倒死在我儿子手上,让他惹上了人命官司,如今被判了斩立决,今天还敢来我家,没了我的宝贝儿子,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今天老娘就和你拼了!”

说完,马夫人就冲了上来,开始撕扯文炳的衣服,一边还拳打脚踢,这下,可把文炳惊呆了,这人这么彪悍吗?居然连鬼都不怕,还敢拼命?

文炳一时之间,想要摆脱马夫人的撕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道看似柔弱的马夫人,拼命的时候力气确是丝毫不输壮年男子,竟让文炳一时挣脱不开。

这时候马夫人也反应过来了,怎么鬼魂身上是热的?而且自己挠上去,还有血迹流出来?

就在这时,晚上关了前后院门的管家巡夜到此,听见屋内马夫人的叫骂声,赶紧进来查看情况,一眼看到一个浑身黑衣、面如恶鬼的人和马夫人纠缠在一起。

管家已经在马家做工二十多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眼下的情形,还以为这个恶鬼要对马夫人不利,也顾不上害怕了,上去就是一脚,将文炳踹翻在地。

文炳虽然在戏班子练功多年,身手敏捷,但是说到力气,还真不行,被管家按在地上一顿拳头,就开始连连求饶。

听到这里,马夫人和管家才知道,这就是一个小毛贼罢了,想要装鬼弄点钱财,并不是真正的鬼。

眼看管家找来一截绳子,将文炳反绑在地上,说是第二天就送去衙门,文炳跪下就开始声泪俱下的求饶。

没曾想,马夫人在镇定之后,阻止了管家要将文炳关进柴房,而是转头询问文炳:“如果你能帮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不但不会将你送去衙门,还会给你这一辈都花不完的钱财,你愿意吗?”

听到不送自己去衙门,文炳都没顾得上询问钱财的事情,赶紧磕头答应道:“多谢夫人仁慈,大恩大德永生难忘,别说一件事,今后,我文炳的命就是马家的了。”

看见文炳赌咒发誓的模样,马夫人让一旁惊愕的管家出去,然后就开始给文炳安排装鬼吓唬胡知县,从而洗脱自家儿子马明杀人嫌疑的事情。